I wish you all the best

喵喵们的夜谈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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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邪/瀚炮


#格兰芬多的寝室夜谈#

主题是亲亲 -w- 


宁致远气呼呼地冲进宿舍时,吴邪正盘腿坐在自己床上套睡衣。闷在衣服里头他什么也瞧不见,只感觉到床的边缘猛地一陷,一双手抓上他的膝盖晃动起来,“吴邪吴邪!我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!”

复活节前一天的这个周六,学校照例组织学生们去隔壁的魔法村落——霆峰么么村玩。一天逛下来吴邪都快困瞎了,便连睡衣扣子也懒得解,直接把脑袋钻进去,再从领口钻出来。

还没来得及说话,宁致远目光已经追上来,一双大眼瞪得圆溜溜,心急火燎地问他,“我问你吴邪,你和张启山亲亲的时候,会伸舌头吗?”

 

“啊???”

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简直像一把隐形的小锤子,狠狠地往吴邪胸口一敲,吓得他脸通红,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,“你、你在说什么呀……”

宁致远索性挤到他床上坐,叽里呱啦地解释道,“我跟你说,我今天跟那个拉文克劳的许诺争论了半天!他非说亲亲的时候是要伸舌头的!我才不信呢!我和安逸尘亲了这么多次,也没见他伸过舌头啊!如果亲亲要伸舌头,安逸尘他怎么会不告诉我呢?”他气呼呼地总结,“一定是许诺这个笨蛋胡说的,对不对吴邪?”

吴邪拉住被子把身体往里面滑,“我、我不知道啊……”

“你怎么会不知道呢?张启山这么厉害,一看就什么都知道啊!”宁致远像攥救命稻草一样拉住他的被角,不让他往被窝里缩,吴邪脸涨得通红,“我真的不知道,你问问晓波吧……他今天去约会了……”

“晓波!”宁致远眼睛一亮,果然跳下吴邪的床,往对面那张金红相间的帷幔床上爬,边爬边问,“晓波,快告诉我,你跟何瀚亲亲的时候,会伸舌头吗?”

 

张晓波一晚上都挺沉默的,大概是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。他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会翻他的巫师卡收集册。被宁致远一问,他把册子合上往枕头下面一塞,冷冷地说,“我们没亲亲!”

“哇……你敢骗我?”宁致远才不信,作势要挠他。张晓波最怕痒,连忙拍开他的手。但宁致远可是分院帽挑出来的格兰芬多!执着地闹着晓波,想要逼他回答,“说不说,你说不说?”张晓波气呼呼地打他的手防御,“我不知道!我不知道!”

两人闹得一张床咯吱咯吱响,吴邪从被窝里面探出一个脑袋,骨碌碌转了会儿眼睛,这才打断了他们,“致远,那许诺他又是怎么知道亲亲要伸舌头的呢!”

打架的两个停下手,宁致远仔细回想了一下,“嗯……许诺说是老师告诉他的!”

“哇!”吴邪惊叹,“他们拉文克劳的老师还教这些啊……”

“许诺竟然跟老师亲亲啊?”张晓波则抱住了膝盖,从另一个角度质疑。吴邪很快又接话,“我们阿霆不也在追老师吗?”“那许诺在追的是哪个老师啊?”“一定是苏老师吧!”宁致远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,“我记得他圣诞舞会的舞伴就是苏老师!”

“哦……有可能……”吴邪和晓波同时拉长了语调表示赞同。

 

沉默了有小几秒钟,吴邪缩在枕头里面露出半张红脸,声音小小的,“那……那你们平时都是怎么亲亲的呀?”

宁致远大大咧咧地往后一靠,撑住晓波的床铺,仰着头回想,“难道,接吻不该是凭感觉吗?”歪下脖子,形容道,“就是嘴巴贴在一起,亲来亲去……亲亲不就是这样子的吗?”他扭头去看晓波,张晓波两道眉毛一动,眼皮子往下垂,“你别看我,我不知道。”

“嘿嘿。”宁致远不理会他,又往吴邪床上爬。三四月份是白天会热得心浮气躁、晚上却又转凉的天气,他脱了鞋子把光脚丫往吴邪被窝里塞,明智地选择更好说话的室友开刀,“吴邪,说说你和级长嘛……”

吴邪快把整个脸蛋都罩进鼓动的被子里面了,“就那样呗……差不多啦……有什么好说的……”

“那你伸过舌头没有嘛?!”

“我、我、我……”吴邪磨磨蹭蹭地“我”了半天,终于小幅度地对他点了点头。

他是彻彻底底地面红耳赤了,宁致远看他的眼神却三百六十度大转弯,像发现了潜藏在格兰芬多的一名大叛徒!

他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吴邪你你你!”你竟然不和我站在同一国!

随即他又颓然地弓起背,嘟起嘴,眼神复杂地闪烁,深沉地思考起了什么。

就在这时,张晓波也适时添了把火,“其实我也……”话头打住,他犹豫地咬住嘴唇,抬眼看看他俩。

不可置信!宁致远用手指点住他,像要抬起魔杖决斗似的,“难道你亲亲的时候也伸过舌头吗?”

张晓波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是、是何瀚伸过……”

宁致远倒吸一口冷气,“然后呢?你就让他把舌头放进你嘴巴里面了吗?”

张晓波那一头染过的黄毛都要炸起来了,“我没有啊!”激动地喊了一声之后,不知怎么地又垂下了脑袋,蔫了吧唧地说,“我、我打了他一拳,然后我就跑回来了……”

宁致远又重重吸了一大口气,震惊地看着他,吴邪也扭过头看他,不住地眨巴眼睛。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重的静默,让张晓波不安地吞起口水,“难、难道真的是要伸舌头的吗?”

他和宁致远一起看向唯一有经验的吴邪。此时要再不坦诚,这朋友当的就不够仗义了,吴邪轻轻地承认道,“是、是的吧……”

 

我们格兰芬多的级长永远不会出错。

许诺没弄错,那就是他错了……

宁致远感受到了世界观、恋爱观和亲亲观的三重崩塌,这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,他失落地缩回吴邪的被子里,耷拉着耳朵,忧郁得不行。

吴邪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,“致远……”

宁致远撅嘴一会儿,又愤愤地一脚踢开被子,“不行!我得去找安逸尘!”

“你现在去斯莱特林吗?”张晓波也跟着直起身体,手指捏住被角,“我也想去。”


“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?”

突然有极具威压的声音从宿舍门口传来,把二人吓得肩膀缩缩。

这个声音太熟悉了!

是级长来了!

 

张启山还穿着整齐的黑袍子,脚步生风地自门口走过来。他手心里捏着细长一根魔杖,光是周身那股压迫力,就够让学弟们不敢随意闯祸造次的了。

他径直来到吴邪和晓波的床中间,扫视一圈,先盯住宁致远,“宁致远,你在别人的床上做什么?”

宁致远早就识相地蹿了起来,踮着脚拎起鞋子,坐到张晓波床边套。

级长果然往他让出的地方坐,还顺手给吴邪拉了把被子。

不行,他宁致远怎么可能憋得过今晚?

穿好鞋子他就往外跑,“级长我去一下公共休息室……”

张晓波跟在他后面,拎着鞋子追着出去,“致远等等我。”

 

要说其实门禁的时间还没到,吴邪也不确定张启山是来做什么的。但他的两位朋友肯定是去了斯莱特林,这么一来一回的,回来肯定晚了。

他挠挠头发坐起来,看不懂张启山是怎么个意思,只好试探地劝说,“明天是星期天,就不要罚他们了吧……”说着手指移动,抓上了张启山的手臂。

张启山直直地看回他,眼睛里映着他紧张的脸,只说,“看见你们这亮着,我就过来看看。”

看看谁?看他们有没有乖乖休息?还是看他那几个总是晚归的室友有没有回来?吴邪猜不到,但张启山靠他越来越近,他脑袋里混混沌沌地,开始容不下其他。

热热的鼻息贴过来时,他已经习惯地闭上眼睛,攀住了张启山的肩膀,半张开的嘴巴和那带着滚烫温度的唇贴到了一起。其实才分开没几个小时,但却已经像过了好久。再想起来刚才脸红心跳的宿舍夜谈,吴邪勇敢地、颤颤地伸出舌尖,从微张的唇齿间穿过。迎面撞上张启山的舌头,被对方熟稔地一卷,接着便夺走了他的大半自由呼吸。

 

站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外头的宁致远深吸一口气,气运丹田地大喊一声,“安!逸!尘!”

张晓波不常来,不像宁致远熟门熟路,他不敢直接来斯莱特林找人。

“能听到吗?”他疑惑地打量那看上去厚厚的石墙。

但一阵转动声后,里面竟然真的开了,斯莱特林的级长探出身体。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,里头的领带还打得十分整齐,见到他们笑容温和。

“进去吧!”宁致远招呼他的样子简直像这里的主人。

但就是斯莱特林的学生,也不能随便带别的学院的人进入吧?张晓波想到上一回披着隐形衣来都被抓包的可怕后果,再想到江洋老师阴沉的脸,顿时觉得斯莱特林的这条走廊冷得让他脖子后面发毛。

“我、我不进去了,”他摆摆手,“你帮我看一下他在不在吧。如果不在我就……”

“那你等着!”宁致远义气地,“我把何瀚给你叫出来!”

 

张晓波靠在石墙上,脚点着地画圈圈。地下室总是阴阴冷冷的,他一个人站在这里,心凉下来便渐渐没了信心。

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?万一他不在又怎么办?

表白是他先说的,被答应的狂喜劲头过了,他又老是忍不住患得患失。

画到第五十个圈,门终于又开了。他怕来人找不到门边的自己,连忙转过身凑上去,“何瀚!”

没错,不是别人。他面前的男生比他年长,七年级算是成年了,不像他,连普通巫师等级考试都还没有开始准备。

他紧张地盯着对方领带上面银绿相间的条纹,踌躇起来。他只想过来,还没想过要说什么。

何瀚总是比他更耐心,或者说是冷静。唔,当然也可能是本来就不怎么在乎。他不喜欢最后那种可能,急着打破沉默,“何瀚……”

这种时候就羡慕宁致远的伶牙俐齿,或者吴邪的善解人意,因为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何瀚回答了一声“嗯”,听上去也是波澜不惊,不像他心里惊涛骇浪。

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心里的喜欢,或者,下午匆匆跑开的愧疚。

想一想,索性豁出去吧。

他闭上眼睛,看不到对方黝黑的眼珠他的勇气就还能汇聚,凑上去,默默祈祷对方不会躲开。

但背上被按了一把,他被紧紧地搂住了。何瀚手臂很有力气,几乎把他提起来了一点。他有些惊慌,几乎忘记了他是来道歉的。

何瀚居然还说,“下午是我不好,对不起。”

对不起什么?他去找何瀚的嘴唇碰上,轻轻用舌尖舔一舔对方开合的牙齿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何瀚回应他的声音里有点小小的惊讶,“晓波?”

他把手臂环了上去,舌头立刻被何瀚含住吮吻,过了一会儿,嘴巴里又被何瀚伸过舌头来里里外外扫过。

他浑浑噩噩,他心如擂鼓,揣着最喜欢的那个人在里头拼命跳动,被放开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,小心翼翼地把掌心覆到何瀚腹部,“我、我有没有打疼你?”

 

END喵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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